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磕cp专用

【第五】戏剧舞台 01

  一篇练习,试着摸了不擅长的群像向,很潦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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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况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。

天空浓稠的像一摊浓墨,猩红的月亮挂在中间,锋利的月牙如一把弯钩,死死勾扯着在场人的心脏。
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艾玛低呼出声。

艾米丽摇了摇头,按着艾玛肩膀,皱眉望着天上的红月。

“没,没事,不过是,一,一点小异常而已。”克利切结结巴巴的出声“这所庄园本来就是这样的,没,没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
虽然克利切这么说,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没有丝毫消散,月亮就这么冰冷冷的在天上挂着,红得像血浸入墨里,说不出的诡异。

庭院的四周都黑的不自然,有一种暗沉的红色混在其中,待的越久越感觉压抑。

凯文说:“恐怕不是普通的异常,我们大家都在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。”恐怕要发生变故了,还有一句凯文没说。

“这里现在真的让人很不舒服。”薇拉皱了皱眉,空气中似乎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,仔细去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。

“不,不过就是一个红色的月亮而已,别危言耸听了!”弗雷迪突然嚷道“大晚上的闹什么,都赶紧回去睡觉,我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别闹了弗雷迪。”伊莱抓住他“现在大家最好都别轻举妄动,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

“你放开我克拉克,我警告你。”弗雷迪虚张声势的挣扎两下。

皮尔森插嘴:“我不是占卜师也有不祥的预感。”

“这还用预感吗?用眼睛看都知道有问题。”奈布啧道。

艾格呵了一声:“那你就用眼睛看出问题啊,萨贝达。”

“大家先别吵了。”艾米丽有点头痛,都什么时候了这帮人还这么心大“当务之急是该怎么办,各位都是从睡梦中惊醒了的吧?”

众人互相看了看对方,稀稀拉拉地点头,脸色都不好看。

三更半夜硬生生醒来,明明有意识却使唤不了四肢,控制不住的来到了庭院,在赤红的月光下恍然回神。

红月悄无声息的,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忽视它,众人凝望着天空,未知的恐惧爬上背脊。

忽然,面前的黑暗里窸窸窣窣,慢慢走出两个人影。

“那是谁?”甘吉率先发现了不速之客,低声问道。

来人一左一右,从夜晚中走到众人面前,目视前方站定了。

“开膛手?红蝶?”

两位监管者没有出声,直立立的站着,目中无人。

杰克戴着他常年不摘下的面具,看不出情绪,而美智子面无表情,眼神有些异样,没有更多信息了。

突然有两位监管者到求生者的地盘,悬在众人头上的不安愈来愈重,求生者们窃窃私语,弗雷迪瞪着眼睛想跳又不敢跳,只敢压着声音嘀咕。

伊莱上前一步,礼貌地对两位不速之客问道:“杰克先生,美智子小姐,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
两位监管者没有给出任何反应,伊莱抿了抿唇,退回人群中。

“是不是我的错觉。”瑟维脸色发灰“地板是不是震动了?”

“不,我也感觉到了。”

“我也是。”

“地震了吗?”

求生者这边躁动越来越大,所有人都本能的想离开这个地方,可眼下没有一个人敢先行离开,连一开始想走的弗雷迪都没再说了,鬼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
黑暗中传来“吱呀——”“吱呀——”的声音,几乎是同时所有人屏住了呼吸,盯着前方,哪怕什么都看不见。

地板停止震动,一块红色的布料从黑暗中显现出来,接着是一整块红色的帷幕,轮子摩擦着地面,一个硕大的长方体被推了出来。

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长方体旁边,他身上穿着笔挺的燕尾服,头发呈现出井井有条的打理过的状态,小领结端端正正的系在折好的领子下。

男人上半张脸被面具挡住,嘴夸张的笑着,一直往上勾着一个很大的幅度,却让人感受不到半分笑意,十分诡异。

“你是谁?”诺顿警惕地盯着男人。

“诸位晚上好。”男人笑着说“欢迎来到新游戏,感谢各位的参与。”

求生者们一脸冷漠,谁想参与了。

卢卡:“什么新游戏?”

“新游戏规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各位都会逐渐明白的。”男人彬彬有礼“大家都是游戏的老手了,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。”

卢卡:“说半天我们还是不知道新游戏是什么,我真的很好奇啊先生,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因为什么?”

男人嘴角不正常的勾着,语气温和地说:“我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侍者,这两位是执行者。”

诺顿嗤笑一声:“看来监管者比我们知道更多信息。”

美智子没有说话,杰克动了动锐利的爪子,语调宛转:“很抱歉。”

“至于新游戏,请各位听好。”侍者轻柔地说“请各位遵守游戏规则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完成游戏。违反规则者,半途而废者,消极游戏者,都会受到惩罚。”

奈布冷笑:“什么新游戏,比四个人一起陪残暴的监管者玩捉迷藏还要变态吗。”

“谁,谁要玩什么游戏!快放克利切回去,警告你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。”克利切惊恐地威胁着侍者,侍者脸上挂着夸张的笑,不置一词。

克利切急了,竟是挤开人群往进屋内的大门口冲了过去。

“皮尔森!”

克利切刚窜到半路就被迫停了下来,脑子里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,痛楚难当。

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疼痛吞噬了整个大脑,脑浆像被锯子搅动着,疼的克利切在地上打滚,拼命拿头撞地板,试图缓解一点疼痛。

“克利切!你对他做了什么?!”求生者们惊慌又不敢上前,只能眼睁睁看着克利切受罚。

侍者有些苦恼:“请大家遵守规定,情节轻者略施惩罚,情节严重直接抹杀。”

克利切哀嚎了许久才停下来,伏在地上冷汗直流奄奄一息,头上一片血肉模糊。

现场安静得可怕,众人注视着凄惨的克利切,心脏惊惧的狂跳。

“请诸位享受。”侍者左手按在胸前弯腰行了个礼,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
杰克和美智子上前,一左一右站到大箱子的两边。

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卢卡压着嗓子问。

安妮有些瑟缩,低着头小声说:“看起来像是……像是戏台。”

帷幕刷的一下拉开,一个亮堂堂的戏台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台上有许多人,都穿着华丽的礼服,男人英俊女人美丽,他们动作蹁跹,伴着悠扬的音乐跳交际舞,俨然像在参加一个舞会。

而这不是什么舞会大厅,这是庄园的庭院。

整个场景说不出的怪诞诡异。

侍者拍了拍手将所有人注意力吸引过去,他走到人群中,周围人都自发避让开了一条道路。

侍者往前伸出手,轻轻鞠躬:“伯爵。”

艾格皱眉:“什么?”

“伯爵,斯人已逝,请节哀。”

“伯爵,您的夫人已经前往天国,您也不要太过悲伤,诚心的希望您能够找到真凶。”侍者对着艾格,慢条斯理地说着,语调越来越诡异,最后一个音落下时简直不像人类会发出的声音。

艾格看了看周围,硬着头皮说道:“……是。”

侍者脸上的幅度更大了些,接着转向了艾格身边的玛尔塔,十分斯文有礼的说:“女爵,您是伯爵夫人的闺中好友,请节哀。”

玛尔塔还算冷静,警惕地盯着侍者:“好的。”

“马夫。”

“花匠。”

“管家。”

侍者一个一个顺了过去,给周围的人都安上了身份,有不应的他就一遍一遍的说,那些人不敢拖延只能回应。

侍者走到奈布面前,微一鞠躬:“伯爵公子,您的母亲去世了,我很抱歉,请节哀。”

奈布表情有点皲裂:“啥?”

“别太难过,还有父亲陪在您身边,他会守护您,找到真凶为您母亲报仇的。”

“伯爵公子,您很伤心吧?”

即使是在现在这种氛围里,求生者们还是有点绷不住,有种看好戏的滑稽感。

奈布看了眼艾格和周围看热闹的人,咬牙道:“是的,我很伤心。”

艾格表情也很复杂,一言不发,不知是默认还是无声的抵抗。

侍者接着安排了几个人,离开了人群,走到戏台旁边,戏台上的人们依旧载歌载舞。

侍者说:“第一场戏剧,期待你们的表演。”然后拍了拍手。

空气瞬间安静下来,硕大的庭院只剩下了几个人。

被附上身份的求生者面面相觑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“其他人去哪了?”特蕾西有些惊慌地质问道。

“他们当然也是游戏的一部分。”侍者笑着说“有些成为了观众。”

玛尔塔抓住了漏洞:“另外一些呢?”

侍者笑而不语,转身走进了黑暗里。

杰克走到几人面前,鞠躬行礼:“请大家开始游戏吧。”

“开膛手,能告诉我们一点信息吗?”艾米丽问。

“很抱歉。”杰克还是说“你们会明白的。”

紧闭的大门忽然打开了,无论在场人想不想去,都只能迈入大门。

大门里还是那一条熟悉的走廊,大家一一确认身份,心里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。

艾格是伯爵,玛尔塔是女爵,特蕾西是花匠,凯文是马夫,奈布是伯爵之子,艾米丽是画廊老板,诺顿是女仆,帕缇夏是侯爵,艾玛是演奏家,安德鲁是管家。

说实在的,有诺顿这个女仆身份,也没太多人在意奈布的伯爵之子了。

走廊尽头的门“吱呀——”一声自己打开了,一些光亮从门缝里透了出来。

艾玛看着那扇门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
“能,能怎么办,只能过去了……”安德鲁想到克利切被不知名力量攻击的惨状,脸色更加阴鸷。

进入那扇门后,刺眼的光芒瞬间将几人吞没,再次复明时,眼前俨然是一个富丽堂皇的礼堂。

几人身上的衣服也发生了变化,变得十分的符合身份。

诺顿看着身上多出来的长裙,扯了扯白色围裙,脸色十分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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